「昭...」他感受到腰侧的软肉似乎被她指尖若有若无的一碰,浑身酥软感骤然滔天袭来缠上了背脊,惹得片片烟雨朦胧破碎,羞的他落瓣眼尾涨红。婴宁捂住了他即将而出的呼声,凤眸往下看了看,暗示他莫要出声。燕启臻被她这样一碰,多年未曾遇见的羞耻感再次笼罩了他。他男子身,却生的一幅烟雨朦胧貌。可到底更奇怪的是他自己的身子却颇为敏感,倘若被她人稍微碰了碰敏感之处,便会浑身酥软瘫软成泥。他幼时为不受宠的皇子,因此吃了不少的「苦头」。燕启臻轻咽下喉间呼之欲出的呻吟声,眼尾处乃是不正常的粉桃色,紧咬着牙关不愿松口出声。他怎能让...其他人知晓自己这般身体模样...可是...燕启臻的呼吸急促的铺洒在她的掌心中,甚至在柔软处触碰到了她的温度后便灼热至极,艳绝灵人差点撕开烟雨朦胧之面。燕启臻并未拂开她的手,而是隐隐压着自己这具身体的不适。「小心些。」她的声音顺风而来。他的腰侧还被她紧紧揽住,直到她觉得安全了才慢慢的放了手,抬首凤眸间有着一张羞红脸的倒影:「四殿下,可不要再出声音。」她说毕,还做了嘘声的姿势。玉葱指尖与她朱唇轻轻一碰,骤然分离,竟让对面的男子又想起了刚才他的唇瓣与她的掌心紧密相贴的触感。烟雨色花瓣被疾风拂过一片。碎瓣落地之前,却被一只素手轻轻托起,一时之间,不知道谁在贪恋谁的柔软。人会贪恋碎瓣?还是碎瓣苦苦追寻灼热的温度,而迟迟不肯落下。「嗯。」燕启臻恍惚回了一声,离开了她的触碰后身体才缓缓开始恢复正常,而腰侧的灼热酥软才如同浪潮退散逐渐的消散了。他余光扫了婴宁一眼,却见她似乎在寻找位置,随后轻轻选了一块瓦砖移开。是没发现吗?燕启臻心中骤然松了一口气。可他此时却看不到,他薄唇间依旧是春色未散。.......包厢内的场景,与刚才婴宁和燕启臻所在的包厢环境完全不同。四五个小少爷们人人皆是身穿锦衣玉袍、头戴玉冠的养尊处优的富贵面貌,此中便有之前与婴宁有一面之缘的安麟。他们正尽情纵酒着,看样子已经在其他的酒肆处喝了一场,此时几乎都是醉倒伏桌之象,唯独两三人却还未彻底醉倒,依旧是满嘴说着:「来,兄弟,喝。」「陈少,今天酒量不行啊。」「哪门子的话...陈少可是在...嗝...在小水仙那里喝了一宿。」「小水仙的身段...哎呦陈少你干嘛踢人啊。」........这两三人也难免有些神智不清了。安麟身旁的几人,几乎都是旻朝臣子家中的庶子、或者排行较小的少爷,家族鼎盛兴旺之事本就轮不到他们承担,便逐渐养成了放纵的性子。这几位小少爷
聚在一起,往日便只是吃喝玩乐,骑马打猎,他们以安南郡独子——安麟为首,平日便捧着这位小少爷。「小郡王...您这几日怎么不来跟兄弟们聚会啊....可是...找了什么新乐子?」被陈少踹了一脚的蓝袍公子哥见安麟喝着酒,便凑了上来。「本少....可没在闲着。」安麟见状也是喝了不少,竟摇摇晃晃的站了起来。「郡王是在忙什么....给兄弟说说。」「朝廷机密.....不可说哈哈哈。」安麟仰首张扬一笑,满脸通红甚是得意。「不可说...」「呦,这到底是什么大事。」「劳烦小郡王亲自繁忙,您就告诉兄弟吧.....看看兄弟....有什么帮到小郡王的地方。」这蓝袍公子哥看着安麟洋洋得意的样子,便顺嘴问了下去。安麟听言,相当受用此人的话。醉酒之人,本就有些口不遮拦,身旁还有如此吹捧之人,安麟立刻再次坐在了酒桌旁,神神秘秘的开了口。「你们....可知这几日本少爷在陪谁?」他脸上都是攀上大人物的神情。「谁啊....小郡王别再卖关子了....」另一身穿枣红色长袍的公子哥卧倒在地,右手还持着酒杯好奇的问道。「对啊....嗝对啊。」「小郡王快说...快说....」安麟招了招手,等到这帮狐朋狗友的围成一团,他做了一个手势才缓缓地开口:「三...殿下...」「呦.....怪不得小郡王刚才说三殿下的生辰....你要备一份大礼。」「兄弟还以为小郡王是替安南郡在办事....原来竟是....小郡王交了三殿下这个好友.....」这几个公子哥虽然不掺入朝政之事,但却也知道三皇子乃是和太子殿下共同追逐皇位的强力对手。听安麟的意思,还未彻底醉酒的两人立刻反应了过来,便立刻恭喜安麟:「小郡王日后富贵....可不要忘记兄弟啊....」「小郡王...当真是厉害厉害。」「我等...佩服」.......几人杯盏交错后,又醉倒了两人,包厢内顿时几乎都是呼呼大睡的声响。唯独还未完全醉倒的两人,便是蓝袍公子哥和安麟。这蓝袍公子哥似乎因喝了太多的酒,浑身燥热扯了扯衣袍,嘴里嘟囔了一句:「这湘楼的酒...烈啊。」安麟闻言,仿佛也觉得浑身热了起来,便扯开了领口,露出了一片红痕。「这可是哪位娇美人给...小郡王种的啊。」安麟摆了摆手,在醉倒前恍惚的说了一句:「昨夜去了...」「娇荷...娇荷楼。」.........